為什麼要打香篆(為什麼打香篆要用香灰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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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目錄

  1. 古人桌子上為什麼放香爐
  2. 古人桌子上為什麼放香爐不刺鼻嗎
  3. 古代晚上為什麼要打更

古人桌子上為什麼放香爐

從功用上來說,

可以驅邪、除瘴疠之氣,神叨一點說,以前房屋潮氣重,光線也不好,所以有所謂瘴疠之氣,需要燃香提升陽氣;今人仍有出差旅行習慣帶一盒線香的習慣,一到酒店就開始點上,你臨時歇息一晚的地方,可能是某人經常的炮房,不驅邪哪行。

可以計時(主要是指香篆),打一個篆,看香煙袅袅,燒個幾個小時很正常,有的大香篆可以燒一天。

可以安神甚至治病,燃或嗅一些香藥,可以達到理氣止痛、活血通絡、開竅定驚等功效,多啰嗦一句,中醫中的“開竅”概念還是很好玩的。

更多的原因是生活賞味。

焚香最開始還是帝王玩的,用于祭祀等用途,後來因為香料的易得(海外香料貿易逐漸發達)和香具的價格低廉(宋代之後瓷制香具漸成主流,比銅制要更親民,但也獲得皇家認可和喜愛),開始向外傳播。

曆史上有過幾段太平盛世,貨殖發達,帝王之外的尋常人,生活上要想玩出花樣,開始樹門檻、玩高端,士大夫階層玩生活方式,香、茶、花、畫成了标配,進而形成一種生活習慣,撫琴、啜茗、讀書,必焚香,連出去遊玩,都要專門帶上爐子,野外也要點把火,與天地之氣相彙。蘇東坡、黃庭堅、李清照這些,除了會寫詩作畫,玩香也都是一把好手。這個習慣進而影響到商賈和平民,成了全民生活之必須操作。

所以,為什麼擺香爐焚香,其實和為什麼喝茶一樣,除了功用,更多還是逼格的需求,對于稍講究一點的中國人來說,無逼格不成活。

你看,如今小老闆們談生意,都還是要泡泡茶裝裝樣子慢慢聊的吧?

古人桌子上為什麼放香爐不刺鼻嗎

從功用上來說,

可以驅邪、除瘴疠之氣,神叨一點說,以前房屋潮氣重,光線也不好,所以有所謂瘴疠之氣,需要燃香提升陽氣;今人仍有出差旅行習慣帶一盒線香的習慣,一到酒店就開始點上,你臨時歇息一晚的地方,可能是某人經常的炮房,不驅邪哪行。

可以計時(主要是指香篆),打一個篆,看香煙袅袅,燒個幾個小時很正常,有的大香篆可以燒一天。

可以安神甚至治病,燃或嗅一些香藥,可以達到理氣止痛、活血通絡、開竅定驚等功效,多啰嗦一句,中醫中的“開竅”概念還是很好玩的。

更多的原因是生活賞味。

焚香最開始還是帝王玩的,用于祭祀等用途,後來因為香料的易得(海外香料貿易逐漸發達)和香具的價格低廉(宋代之後瓷制香具漸成主流,比銅制要更親民,但也獲得皇家認可和喜愛),開始向外傳播。

曆史上有過幾段太平盛世,貨殖發達,帝王之外的尋常人,生活上要想玩出花樣,開始樹門檻、玩高端,士大夫階層玩生活方式,香、茶、花、畫成了标配,進而形成一種生活習慣,撫琴、啜茗、讀書,必焚香,連出去遊玩,都要專門帶上爐子,野外也要點把火,與天地之氣相彙。蘇東坡、黃庭堅、李清照這些,除了會寫詩作畫,玩香也都是一把好手。這個習慣進而影響到商賈和平民,成了全民生活之必須操作。

所以,為什麼擺香爐焚香,其實和為什麼喝茶一樣,除了功用,更多還是逼格的需求,對于稍講究一點的中國人來說,無逼格不成活。

你看,如今小老闆們談生意,都還是要泡泡茶裝裝樣子慢慢聊的吧?

下面再說刺鼻的問題,有幾個因素:

空間:古建上我不是行家,但是依據一般認識,古代民居比現在的住宅層高要高一些,單個房間的大小也要大一些,同樣一爐香,空間大,可以稀釋的餘地就大,濃度上可忍受。

濕度:古代民居多是木結構,有潮腐之氣,同時因為多是平房,潮氣也重一些,而濕度高的話,燃香是不覺得嗆的,不信,你晴天和下雨天點一根香比對一下。

通風:聽研究古建的朋友講過,古人蓋房子,通風上是很多講究的,穿堂風、後院風、井亭風,諸多講究,室内的空氣是經常和室外進行交換的,不會像現在住宅習慣密不透風,你住20層窗戶全開都不見得能空氣對流,再者天朝空氣不好,很多人已經改變了經常開窗的習慣,導緻空氣更加不流通。

熏香方法:篆香隻是香的衆多玩法之一,玩香最後還是要玩隔火熏,和直接點燃最大的區别,就是不生煙,香味清淡悠遠,逼格爆棚。隔火空熏或炭熏,置雲母或銀葉隔炭火,就不存在刺鼻的問題了,但是距離和埋灰的控制需要訓練,積累經驗,要不燒着了照樣冒煙(嗯,說的就是我自己,以前出過糗),比焚那些個香要刺鼻多了。

古代晚上為什麼要打更

說起古人的“夜生活”,哪怕放在情節天馬行空的古裝劇裡,“深夜打更”都是常見一景:常常都是古城裡街巷空蕩蕩的深夜整點,敲着梆子(打更用的響器)的更夫穿行而過,然後帶出多少“月黑風高”下的故事。

而放在真實的曆史上,“更夫深夜打更”這事兒,更是極有講究:要從“戍時”(晚上八點)開始,每隔兩個小時敲梆子鑼鼓報時,整夜從“定更”(晚八點)到“五更”(淩晨四點),一共要敲六次。如此操作,也就好些曆史票友們奇怪:大晚上的睡覺不好嗎?古人幹嘛要鬧這動靜?

但事實上,這“動靜”在古代,真是無比重要。首先一個重要作用,當然就是報時。

在古代條件下,“計時”“報時”确是個麻煩事。中國古代的計時器械,常規的有“漏刻”,即通過滴水來測算時間的儀器,從春秋年間起就應用,發展到明清年間變成構造精密的“四級漏刻”。更大的則是圭表,即靠太陽影子來測時間的器具,又稱日晷。故宮太和殿漢白玉基座上的“赤道日晷”就是代表。另外還有小型的“香篆”,靠燃燒的香盤來計算時間。明朝中期起,西方“自鳴鐘”傳入中國,從此風靡一時,也成了富人家的奢侈品。

而這些古代“高精尖”的計時器械,除了“香篆”外,其他都是貴族富人家專屬的奢侈品,窮老百姓想知道“現在幾點了”,就隻能聽更夫“報時”,深夜裡的“打更”聲,也就如此重要。

但“打更”的意義,也絕不止“報個時”這麼簡單。說到這兒,就得說說古代更夫們的“工作單位”:谯樓。

古代更夫們“報時”“打更”,絕不是“出門吆喝”這麼簡單。古代的城市裡,往往都有專門負責計時報時的“谯樓”,比如古典小說《西遊記》裡,就有“谯樓上更鼓齊發”的景象。宋朝人何夢佳的一句詩,更道出了這個“報時中心”的意義:“自是太平無暴客,金壺漏箭要分明”。

國家太平與否,就得看“谯樓”了。真這麼重要?看看谯樓的位置與規模就知道:作為“報時中心”,谯樓的陣仗從來不小。比如宋代成都的銅壺閣,就有上下兩層十四間房,寬十丈深五丈六尺,且用當時“奢侈”的磚石結構建起。公認“邦之壯觀”。明代南京的鼓樓(谯樓)也是上下兩層,僅下層就高達十米,上層有大小鼓25面,除了計時的滴漏外,還有兩面高三米六的紫銅鐘。宋代山城夔州(重慶)的谯樓,也是“凡山之形勝,盡在目中”。

所以,雖然谯樓有“報時”的職能,但“報時”也并非其唯一的職能。作為一個城池的最高處,谯樓不止是城市的“标牌”,更可以登高瞭望,防範城池外的敵情。發展到明清年間時,大部分城市的谯樓,以都是以谯樓為中心,向四方延伸街道。比如明代西安的谯樓,明初時還在西安城的西邊,萬曆年間時卻搬到了西安四門大街的交彙處,正好在西安古城的正中心,如此變化,也是中國古代城市化進程的縮影。

作為一座城池的正中心,谯樓的“報時”功能,也不止是幾個更夫“出門吆喝”的事兒。比如五代年間福建福州的谯樓,通常要有四個人守衛漏刻(計時器),四人分為兩個班次,分别負責白天晚上的時間測量,然後有九個更夫分班報時。另外谯樓上也有各種鼓角與旗号,把時間傳遞給不同地方的更夫,運轉無比嚴密。

而這嚴密的運轉,也是古代地方官的“基本功課”。中國曆代王朝考核地方官成績,一個重要的标準就是“更鼓分明”。倘若連每天的時間都報錯?那這個地區的日常行政運轉,必然是一片亂七八糟。

而與“報時”一樣重要的,就是谯樓的治安功能。古代城市的谯樓,往往建在最高處,部分谯樓裡還有軍隊,隻要突發緊急情況,就能立刻處置。“打更”的作用跟更在于此,古代的“盜賊”“山賊”劫掠城池,通常會選擇夜間襲擊。而古代的城池通常夜晚又要宵禁。所以“永不睡眠”的谯樓,就是夜間城池的眼睛和耳朵。而打更的樵夫,也充當了“監控”的作用。所以“武打片”裡的“夜戰”橋段,才常會安排幾個“更夫”做引子。

比起這些職能來,古代“更夫打更”特别是“深夜打更”的另一個重要作用,更是上千年沒變:防火!

中國古代的各類災害裡,比起水旱災害來,火災看似低調,破壞力卻十分恐怖。僅僅在《二十四史》裡,兩千五百年裡,就記載了八百七十八次火災。其中“宋”“明”“清”三朝發生火災的次數,更多在二百次以上。這還僅僅是《二十四史》裡的“不完全統計”。真實曆史上,火災的破壞力和烈度,也是更觸目驚心。

比如宋代建隆元年的宿州大火,一次就燒毀“民舍萬餘區”,嘉熙元年的臨安大火,也是燒毀“三萬家”。明朝萬曆二十五年的泗州大火,也是燒毀民房四千四百多間。清朝乾隆年間的北京火災,燒到“經月乃止”,乾隆至嘉慶年間,漢口鎮更是兩次大火,一次燒毀商船三四千隻,另一次燒毀“商民店戶八萬餘家”。一場大火,往往就是這樣恐怖的破壞力。

為什麼破壞力如此恐怖?一是古代城市密度太大,特别是越在太平盛世年間,城市的人口增長極快,房屋擴建也極快,住房店鋪往往特别密集。二是古代消防技術落後,雖然也有“水龍”等裝備,也往往在城市遍設“望火樓”,第一時間投入救火。但一旦火勢起來,倘若救也沒法救,就隻能放任火勢“自己燒”。這就是為什麼,古代的一場大火,動辄就燒毀千間萬間房屋,有時大半個城市都燒光。

在這種情況下,古代防備火災的最重要“防火牆”,就是打更。

古代的火災火情,絕大多數都發生在深夜時,一旦不慎走火,第一時間救火不及時,一場大火就無可挽回。在這種情況下,打更就成了最好的監控。特别是明清年間,随着古人防火意識的提高,城市裡人口稠密處,每十家就要置辦大水桶,還要準備“火鈎”“雲梯”等裝備,一旦有火情,保障就要第一時間組織人力救火,盡可能實現“快速反應”。而這一切,首先就要有賴于“打更”的更夫們,能夠及時發現火情。

所以,到了明清年間,中國古代大城市裡“喊火燭”的制度就成熟起來,每個城市設立“三十家牌”,各戶輪流出人充當更夫,除了“打更”更要“查火”,每天的“一更天”和“五更天”,“更夫”們都要挨家挨戶,分片兒“清查火”,即檢查防火情況。“天幹物燥,小心火燭”也就成了更夫們的“流行語”。說實話,别看古代火災的烈度觸目驚心,但那些繁榮發展的古代城市,真有這些更夫們“防火”的功勞。

多少古人生活的艱難與演變,更夫深夜打更的身影,都已濃縮。